jmlw

常年周旋在众多北极圈cp之中只能自给自足

【一蓝...一?】进退



#对不起 太饿了 于是自己硬来(求投喂)

#原著背景?



“喂,我说你们啊……”


黑崎一护环顾他狭小的卧室,里面挤下了或坐或站或跪的十余位护庭十三番队长官,级别从三席到队长不等,再加上一个上蹿下跳的魂,整体环境之嘈杂混乱令人窒息。


“所以说到底为什么每次都要到我家我的房间来开会啊?!”


“就是说!你们没有资格在我和大姐的lovvvvvv——啊!!!!”


魂一如既往地跳出来,又毫无疑问地被露琪亚踩扁在地上大力碾压,发出痛苦而多少有些恶心的叫声。


“实在抱歉,一护。”露琪亚恢复跪坐的姿势,正色道,“这次事发突然,而且事态严重,并且是浦原先生让我们过来找你的。”


坐在书桌上的涅茧利听道某个名字的时候翻了个大白眼,嫌弃之情溢于言表。“事先声明,我可不是因为那种人的建议过来的。”


“嘛、一护,别那么小气——”

“就是!上次还害得我和弓亲的那个女人家里……”

恋次一角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乱菊粗暴打断了。

“你们这是拜托人的态度吗?至少先让小一护听听事件经过怎么样?”

“喂喂谁是小一护啊……”


黑崎一护被吵的头大又无力反驳,日番谷看起来也是快要忍不下去了,强压怒火把茶杯放下,正要开口,魂又满血复活开始嚷嚷什么爱的小巢——


“吵死了!”日番谷的架势活像是要当场卐解,众人这才安静下来,日番谷轻咳一声,对上了黑崎一护累觉不爱的目光。


“蓝染越狱了。”





“……你说什么?”


黑崎一护虽然语气有些迟疑,但几乎是瞬间从刚刚吵闹的状态中脱身出来,他对于这件事严重性的理解不亚于在座的任何一位死神,尽管他只是个死神代理,但最终真正触碰到蓝染刀刃的,唯他一人。


年轻的十番队队长对一护的反应很满意,略微点头继续说,“蓝染在此之前一直被关押在真央监狱内,他身上的封印在与灭却师的战斗结束后被全部重新原样施加。但在三天前的例行检查中,蓝染被发现并不在囚室里,监狱的各种机关、封印、通道也没有任何被破坏的迹象,或者说,没有任何机械力或灵力留下的痕迹。”


“并且根据十二番队的调查,蓝染很可能在一个月前就离开了,而我们的人直到三天前才发现——”


“镜花水月。”


黑崎一护说出这四个字之后自己都有些惊讶,原来已经对这个名字这样熟悉了。


“没错。”日番谷稍稍低下了头,被阴影覆盖的表情依旧显出几分坚毅,“只有你没有被镜花水月催眠过。就算浦原喜助不说,我们也肯定会来找你寻求帮助。”


“别那么说啊,冬狮郎。”一护忽然放缓了神色,又恢复了平常那个热血高中生的样子,“这件事,我会负责的。”


不管多少次,不管是谁,但凡牵扯进我的同伴,我就一定会负责到底的。





“哦呀,可别有太大压力啊~黑崎先生。”


“浦原——!”日番谷刚想开口就看见浦原喜助正稳稳地坐在窗沿上。那个男人还是同往常一样,半张脸都遮在帽檐下。


“黑崎先生,虽说从目前的情形来看,想找到蓝染的踪迹唯有寄托于没有被催眠过的你,”浦原喜助抬手扶了下帽子,一副苦恼的不已的样子凑到一护面前,“但是黑崎先生也不要对待自己太严格了哦~”


“喂别离那么近、知道啦!”饶是习惯了浦原各种浮夸言行的黑崎一护也有些黑线,被浦原逼得向斜后方退了两步——再往后就是房门了,他腿边的这把椅子是这个屋里仅剩的空间,“我只是说我肯定会帮忙的!真是的,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冲动吗?我哪有那么傻——”


“那就太好了哦,黑崎先生。”浦原喜助啪的一声合上了他手里的小扇子,“要知道相比较蓝染,还是你比较重要哦。”


“没错一护!”露琪亚从地板上站起来,顺带着再次把试图爬进她怀里的魂踩在脚下,“蓝染什么的……你、反正、我相信你!对吧恋次?”


“啊?啊——当然!”恋次被露琪亚拍了一下,干笑着挠了挠头。旁边的一角切了一声,倒是弓亲,还在整理他的头发。


“不管怎么说,这毕竟还是十三番队的任务。”涅茧利总算从书桌上下来了,“你也别太自大了,小子。”


“啊,放心吧。”真是的,还把我当小孩子吗?





黑崎一护看着同伴们消失的身影,不禁握紧了随身带在身上的死神代理证。他的力量,他的身份,他的……羁绊,全部寄托在这个小小的木牌上。他曾经得到它,以为得到了一个钥匙。现在他终于意识到,这是一把锁,一把可以锁上任何一扇门的锁。


黑崎一护从来没有想象过让他的同伴这样为他担心。

是他太拼命了吗?

还是说,他并不能让人放心呢?


“这样就可以了吗?黑崎一护。”


男人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不急不缓。相比之下,某个奸商留在窗沿上的灵压探测器竟显得有些聒噪了。


“‘这样就可以了吗?’吗……”


少年把小到肉眼几乎看不见的探测器装进死神代理证里,转过身来的同时顺手把代理证扔进了书包。

靠近房门的那把椅子上好整以暇地坐着那个男人,那个被全尸魂界征讨、却一次次大胜而归的男人。


那人的唯一一次落败在自己手上,而现在,看看自己为他做了什么?


“这不是蓝染先生的立场所能说的话。”

黑崎一护慢慢走回自己刚刚挡在浦原喜助身前的位置,逆光的角度让他遮住了蓝染视野内的大部分光线,但随着他蹲跪下来的动作,蓝染的眼前瞬间又洒满了暖橘色的夕阳的光斑。


“即便是蓝染先生,也不能在这样大排场的搜捕中被发现吧。”少年橙色的头发像是镀了一层金,明晃晃甚是刺眼,“这样并不‘可以’,这样是必须的,不是吗?”


男人又笑了。在黑崎一护迄今为止与他为数不多的相处时光中,即便算上你死我活的打斗,这个完美到嘴角上扬弧度都仿佛经过精密计算的微笑也依旧是男人最常见的表情之一。但这一次,黑崎一护不会再被这个笑容激怒、或是欺骗了。


果然,男人轻轻合了下眼,复又睁开。

“是我失言了。”


如果这不是镜花水月的能力,那么蓝染惣右介一定每天都在花时间练习自己的每一个举止吧。即便是这样干瘪敷衍的认错,有了拿捏得恰到好处的神态和语气,也足以让对方平缓心情。


“那么,后悔了吗?”


“当然是不能再后悔了。”*见男人道了歉,少年感觉这一个月来时常觉得烦躁的内心又踏实了几分,但他熟悉这种感觉,像是说旺不旺的炭火被连泼带洒地浇上一碗温水,灭不掉,也燃不彻底。


他想激怒蓝染,却又痴迷于见到蓝染在一个可接受的范围内对他让步——果然,使人屈膝和将人宽恕的乐趣是无法分出高下的,他越能体会这种乐趣,就越理解蓝染的兴致盎然。


他有那把刀。黑崎一护想。但他永远,永远都不会让我看见。


“不能再后悔了啊,我。”*


“我也觉得。”蓝染说着,再一次附和了他。




END


*试图区分“实在是后悔死了”和“不可以再一次(因为像以前那样做事而)后悔”。

不懂日语,不知道有没有类似表述,不在乎,就这样吧_(:3」∠)_


评论(14)

热度(343)

  1. 共17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