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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周旋在众多北极圈cp之中只能自给自足

【一蓝...一?】池中物



#赶死线赶到失心疯,想哭


#奇怪的粮?沿用前文设定







饶了他吧,哪怕只是安稳的一天也好,没有蓝染,没有死神,没有整没有虚的一天。



十三番队始终没有放弃在现世搜捕蓝染,甚至扩大了搜索范围,与空座町相当的几个重灵地都被警戒起来,甚至派出了副队长或队长级别的死神长期驻守。浦原那里也不好糊弄。据蓝染分析,那个灵压探测器与一般检测灵压反应的装置不同,不止能在某地灵压出现波动时作出反应,而是能记录某地灵压的相对属性和数值,所以即使蓝染能够完美地隐藏自己的灵压,他作为灵体存在也会影响一护的灵力对外界的反应;而且长时间把探测器和死神代理证放在一起也是行不通的,因为一旦一护使用代理证或者只是由于情绪波动释放了自己的灵压,就会立即被监测到存在两个灵压同属于黑崎一护,探测器已被发现并被挪动的事分分钟就暴露了。



黑崎一护事后一点都不想承认他听完之后有些慌乱,因为蓝染给出的解决办法是——他俩别回家。



这个令人迷醉的办法操作简单,效果明显,性价比很高。把探测器一直留在房间原处,黑崎一护在放学后把代理证放在探测器旁边伪装出他在房间的样子,然后领着蓝染在外面闲逛到能多晚就多晚。他俩半夜三更摸回屋里,完全可以理解为灵力奇高的黑崎一护魅力无穷,吸引来了一两个灵体,不会在数据上反映出异常。






浦原是在搞笑吧,这种事他都没考虑到?!


说这事儿的时候正是一大清早,黑崎一护听着游子喊他吃早饭(“一护哥!上学要迟到啦!”),夏梨骂他爸(“每天早上都要对儿子做这种蠢事你适可而止一点吧!”)和他爸铛铛铛上楼的脚步声(“一——护——”)情绪失控。内有亲爹添堵,外有蓝染添乱,现在连浦原喜助都拿他当傻子。



蓝染横躺在黑崎一护的床上,任由他手忙脚乱收拾书包,手搭在肚子上眼皮都懒得抬。


没考虑到很正常吧。他是提防我,又不是提防你。



黑崎一护习惯性张口结舌,把床上用品一掀,转移了话题。“你起来,你把话说清楚,你什么时候催眠的我家人?最一开始我就想问来着,镜花水月到底还在不在?”



蓝染被劈头盖脸地扔了枕头被子,听话地坐起来,可就算坐直了上身,这腿还是长得没处放,于是换了个方向又躺下了。“镜花水月在与不在,和我什么时候催眠你家人没有必然联系。”



嗯?“在与不在”和“什么时候”没有关系?不是“在与不在”和“能不能催眠”没有关系……意思是他早就催眠了老爸他们?还是说没有镜花水月他也能随时催眠别人?完了,“在不在”这个词用得不对,既可以理解成是否存在,还可以理解成是否在身边、是否被使用……应该再严谨一点就好了——

好个鬼啊!



跟蓝染相处了才刚刚一个月,黑崎一护就惊喜的发现自己成了神经质,而且是在对方对他不打不骂、只偶尔嘲讽的情况下。



“什么叫没联系?你到底有没有用镜花水月?我爸就算了,夏梨和游子可和死神没半点儿关系!你——”



“黑崎一护,这话我第一天就说过,现在我再说一遍。镜花水月不是用来催眠你们的,我不会用它来催眠你,或者其他到目前为止没被催眠过的人。”



“哈??”黑崎一护想发火,但又有点儿理亏,因为蓝染确实说了这句话;就此打住显得窝囊,张张口又不知说什么,脑子里仿佛有吱吱咯咯的齿轮需要自己骑单车绕行虚夜宫一圈才可以带动它们转起来。“我问的不是——什么叫不是用来催眠——不管怎么说,老爸他们现在看不见你不是吗?而且说得好像我们本来就应该被你催眠一样,还说什么已经回答过了,你这回答……你这是偷换概念!”



“哦,偷换概念。”蓝染终于打算搭理他了,从床上坐起来,一腿屈在身前,半倚着窗台,“你知道什么叫偷换概念?”






“当然!就、像你这样的——”黑崎一护有些心虚,他随口一说,怎么蓝染就较上真儿了,但表面上还是气势很足地把书包往书桌上一扔,手一撑坐在了旁边,大有不说明白今天谁也别出这门的架势。



蓝染稍稍扬了扬下巴,这是一个比较下意识的动作,似乎是在考虑什么,然后突然厉声呵斥道。



“黑崎一护你给我站起来!”



被指名道姓的黑崎一护瞬间从桌子上下来了,下来那一下尾椎骨硌在桌沿上、疼得一股凉意顺着脊柱窜上头顶,牙齿缝像是被冰水沁过一样。其实说是“厉声”也不至于,只是蓝染说话一向声音不大,字数又多,突然稍微提高音量说一个干脆利落的短句真得会把人吓死。



黑崎一护紧张的头皮发麻。他这个半路出家的死神代理一向和整个静灵庭称兄道弟,气焰嚣张,从来没人挑过他的毛病……这回不会真把蓝染惹急了吧?



蓝染这时已经走到了黑崎一护面前,以他的身高说是居高临下绝不为过。蓝染神色平静,语气冷淡,黑崎一护,你刚才做什么呢?



我,我什么都没做啊。黑崎一护不敢想象自己脸上的狰狞表情,而且他眼睛干涩得要命,眨一下都疼。



“什么都没做?”蓝染轻哼一声,皮笑肉不笑,“我跟你说话,你凭什么什么都没做?”



???



黑崎一护被蓝染问懵了。经验和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蓝染这个逼人,得理不饶人,无理搅三分,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但是虽然朦朦胧胧觉得蓝染狡辩,可自己已经怂得像一滩泥,实在不敢再顶嘴。而且这个逻辑有点儿复杂,他得细琢磨。



蓝染没给他这个功夫。后退半步略俯下身,两人之间近得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黑崎一护觉得蓝染作为一个男人来说真的是白得晃眼,亮得他眼眶都发紧了。



“这才叫偷换概念。”蓝染把黑崎一护身后的书包拿过来扔进他怀里,随手拍了他后背一下,“上学去。”



靠。你这么一搞,我哪来的心情上学。黑崎一护不敢出声,但也没动。



蓝染当然不可能眼看着他逃学。自己活了百十来岁说叛变就叛变了,黑崎一护才二十不到就想当文盲?不过好在小孩子闹别扭比无间里的破烂机关还要好对付,蓝染游刃有余地给他留了个话口儿,“我陪你去?”



“抱歉游子!我要赶紧走了——煎鸡蛋放餐桌上就好我下午就回来!”

“真是的、一护哥!明明知道人家做了煎蛋……”

“游子!打起精神来!不要管那小子了、他只是陷入了发春期急着去学校宣泄青春的激情——”

“说过多少遍了是思春期不是发春期!”






今早也夺门而逃黑崎一护,并不知道今早的蓝染不在那个门里。但蓝染倒是知道,黑崎一护说他偷换概念——


他说对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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